焦炭全国限产加速
核心提示:中国炼焦行业协会会长黄金干指出,“独立焦化企业必须坚持以销定产,控制生产总量,才能有利于焦炭市场的平稳运行。”
“月初我们将焦炭价格提高了45元/吨,但钢企并不买账,现在又悄悄调回了一些。”8月16日,山西一焦化企业管理人员刘成安说,但他没有透露回调的具体幅度。
8月3日,经过近3个月稳定之后,河北、山西、山东三家焦协开会决定涨价。此中,山西焦炭行业协会昨天宣布,当地焦炭价格在7月基础上涨60元/吨。
在企业调价的同时,中国炼焦行业协会却不忘提醒“要注意控制产能”。
“独立焦化企业必须坚持以销定产,控制生产总量,才能有利于焦炭市场的平稳运行。”中国炼焦行业协会会长黄金干指出。
未达到预期的涨价
若按此次焦化企业协商价格执行,山西地区大型焦企二级冶金焦车板价格将上调至2000元/吨水平,一级冶金焦大型焦企车板价格将上调至2100元/吨水平。
对于此轮价格上涨的原因,联合金属煤焦分析师穆文鑫解释,主要是今年以来准备金率提高,焦炭实际结算过程中贴息较多,此外,今年以来上游优质主焦煤、肥煤资源稀缺,焦煤价格持续维持高位。以山西地区为代表的柳林精煤,钢厂、焦化企业均很少能拿到货;而进口焦煤因价格倒挂,今年进口量一度大幅减少。
不过,焦化企业的调价并未达到预期。
刘成安承认,其焦炭主要供应河北的一些中小钢厂,“但现在铁矿石价格高企,钢企就在焦炭价格上施压我们”;另一方面,河南、河北的焦炭企业产能开始扩大,山西焦炭竞争力逐渐被削弱。
在煤炭专家黄腾看来,现今钢企纷纷扩大自身的焦化厂规模,如武钢与平煤6月即签约扩建260万吨焦化项目的协议,由是导致中小型独立焦化企业的生存空间“日益恶化”。
在亏损道路上走行了超过5年的焦化企业,在调价受压的前提下,仍然看不到全行业复苏的曙光。
据中国炼焦行业协会统计数据显示,由于焦煤焦炭价格倒挂,企业利润率下降。1月—6月,纳入统计焦化企业总计实现销售收入同比增长36.23%,利润总额却下降了5.57%,利润率仅为2.38%,亏损面达38.36%。
“下游的钢价向下走,上游原料焦煤向上走,焦化行业处于中间,生存极为艰难。”兖州煤业(600188)运销部副主任张贤法对记者举例,山东省现今焦炭产能数千万吨,差不多50%的企业亏损。
“下半年,焦化企业将面临越来越大的资金压力和环保压力。”黄金干提醒企业,下半年,焦炭市场需求将逐渐收窄,焦炭总产量增幅将放缓,全年焦炭需求量将在4.1亿吨左右。随着焦炭产量向钢铁大省和西部地区转移,众多独立焦化企业将面临更严峻的市场挑战。
对于焦化企业的尴尬在于,靠卖主业的焦炭已换不回买煤钱,企业只能主要依靠粗苯、煤焦油、硫铵和焦炉煤气制甲醇等焦化副产品保持一定盈利或减少亏损。
淘汰加速
作为高耗能和高污染行业,焦化行业长期以来一直供过于求,目前产能为4.5亿吨左右,而去年统计的实际需求量仅3.8亿吨。更为严峻的是,产能仍在继续增长:今年1月~6月份我国焦炭产量达到2.1037亿吨,同比增长11.7%,超过同期钢铁产量的增幅。
为改变因为产能扩张使得多数焦化企业陷入经营窘境的局面,从5月起,各地纷纷出台淘汰落后产能政策,提高行业集中度,山西、河南、山东、湖南、贵州、甘肃、内蒙古等省成为其中先行军。
以山西省为例,该省年初出台了《山西省焦化行业兼并重组指导意见》(征求意见稿)规划,227户焦化企业,2011年将有77户焦化企业将被兼并;到2015年底,独立焦化企业保留60户左右。到2011年底淘汰落后产能2000万吨,2012年到2015年淘汰落后产能4000万吨。
刘成安所在的企业并不在77家之内,但其仍然希望被兼并掉。“企业利润都比不上银行利息,还不如交给钢企安稳些”。
扩展到全国,黄金干坦承,去年800多家企业,今年只有700多家企业,少了100多家。“但是焦化企业分散,集中度还是偏低,淘汰落后产能的任务还相当重。”
据悉,2011年我国将淘汰落后焦炭产能1975.5万吨,超过1800万吨新增产能的增量,新增产能少于淘汰的落后产能,这是近些年来的首次。但从焦化企业“十二五”规划的粗略统计来看,在上大关小的大势下,一些新增焦炭产能“巨无霸”也正在孕育。
“前些年我们淘汰了大批的小焦炉,而今后的淘汰落后将主要是市场的淘汰。”黄金干说,在市场不能支撑如此大的总产能的情况下,以大的产能控制成本,是未来竞争的方向。
云南曲靖将搬迁14.8万吨铬渣
云南省曲靖市政府新闻办昨日通报,将对云南省陆良化工现存的14.8万吨铬渣,按照国家环保要求重新选址搬迁并作无害化处理。
通报称,为解决好铬渣非法倾倒致污后续问题,曲靖市决定对铬渣非法倾倒点进行排查、检测;对南盘江水质实行日监测制度,并及时向社会公布监测结果;对陆良化工现存的14.8万吨铬渣,按照国家环保要求重新选址搬迁并作无害化处理;督促和支持正在实施的陆良化工铬渣无害化处理二期工程加快项目建设进度,确保按期投产;即日起在全市范围内开展为期一个月的环境安全“大宣传、大排查、大整治”活动。
然而,“铬污染事件”过去了近一周时间,许多问题依旧存疑。两名负责运输铬渣的承运人在1个半月的时间内私自倾倒了140车共5222.38吨铬渣,蹊跷的是,签订协议的云南和贵州两家企业竟然“浑然不知”,两家企业是不是同谋?就此,早报记者昨日走访了负责调查两名承运人的曲靖市麒麟区公安分局。
协议漏洞促成非法倾倒
根据曲靖市多个部门负责人描述,今年4月28日,犯罪嫌疑人吴兴怀、刘兴水从云南陆良化工拉出第一车铬渣,根据协议他们需要将铬渣送往贵州兴义三力燃料有限公司(下称三力燃料)进行无害化处理。然而,他们没有将这车铬渣送到远在贵州的三力燃料,而是带到了距离陆良约60公里的麒麟区,并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偷偷倾倒。此后的1个半月时间里,承运人吴兴怀、刘兴水雇佣了10多名司机,不定期在麒麟区三宝镇、茨营乡、越州镇的山上倾倒剧毒工业废料铬渣140余车,共计5222.38吨。
在此期间,陆良化工运出的全部铬渣没有一吨抵达三力燃料,而两家公司对此“浑然不知”。直至6月份的一场大雨将私自倾倒的铬渣堆分解出有害成分六价铬,导致土壤变色、寸草不生、树木枯死、水库污染,并致使附近农村77头牲畜死亡,“铬污染事件”此时才得以曝光。6月14日,吴兴怀、刘兴水被麒麟区警方控制。曲靖市麒麟区公安分局政工监督室张军警官称,麒麟警方已派员前往贵州展开调查,目前吴兴怀、刘兴水以涉嫌污染环境罪被批准逮捕,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经过公安等部门调查核实,还原了两家公司和承运人漏洞百出的合作。
张军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两名承运人在节省运输费用的利益驱动下,私自将剧毒铬渣倾倒在路途较短的麒麟区,而两家企业签订的协议漏洞百出,致使“非法倾倒”一直瞒天过海。
倾倒发生在协议未签前?
据警方调查,表兄弟吴兴怀、刘兴水曾从事过煤炭运输工作,此前通过在陆良化工工作的同学得知该企业需要转移大量铬渣后,于是主动上门洽谈承运。其后,双方签订铬渣运输协议,陆良化工支付两人每吨100元的运费,承运人则需要将该公司的铬渣送到贵州兴义三力燃料进行无害化处理。陆良化工与三力燃料也签订了相关协议。但根据协议,双方无需支付对方任何费用,同时也没有约定多长时间运输多少铬渣,即陆良化工不管什么时候送来多少铬渣,三力燃料都将无条件接受利用。
在正式合作前,陆良化工曾运输过一车铬渣到三力燃料进行试验,吴兴怀、刘兴水通过测算,如果按照100元的运费,除去聘请驾驶员的费用,两人将无利可图。两人之后找到了协议的漏洞:陆良化工的结算方式是铬渣装载过磅后立即结算运费,无需三力燃料出具接受回执单。于是两人在正式承运过程中,将运输车开出工厂拿到运费后,就近选择地方私自倾倒。根据调查,将铬渣运到麒麟区倾倒,承运人仅需每吨支付给驾驶员35元,剩余65元将收入囊中。4月28日至6月12日,两人聘请了10多名驾驶员,不定期在麒麟区倾倒铬渣140余车,共计5222.38吨。
张军告诉记者,吴兴怀、刘兴水之所以选择将铬渣倾倒在麒麟区三宝镇、茨营乡、越州镇,是因为两人分别为三宝镇、越州镇人,他们对当地的道路、交通及地理比较熟悉,同时,他们认为倾倒地点偏僻,在山间不易暴露。据两人交代,他们起初并不知晓车中的铬渣有剧毒,后来在陆良化工工作人员提醒加盖篷布的情况下,两人才“知道有毒,但不知道有多毒”。
根据目前调查不难看出,这条运输铬渣的链条漏洞百出,无形中鼓励了承运人随地抛洒剧毒铬渣。然而,疑点仍未得到回答。
根据陆良县环保局提供的资料,陆良化工和三力燃料签订的合同时间为5月28日,并非在4月份开始合作,同时,协议中“费用结算”栏目中提到“乙方(三力燃料:记者注)每运输完 2000吨做一次结算,结算依据为甲方(陆良化工:记者注)出具的过磅结算清单。”根据该条款,双方至少应结算两次,不可能从未接触。根据记者掌握的一份文字资料,事发后,陆良化工副总左祥林接受调查时也证实这个签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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